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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长城与管子 ——齐长城经济文化考察

时间:2019-12-11 13:0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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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长城与管子  ——齐长城经济文化考察

自从齐长城进入视野,至今已经二十余年。十数年间常思量重拾旧话,而浮生如寄,心无定所,一任岁月蹉册。戊戌年孟春正月,是月也,鱼上冰,獭祭鱼,喜鹊利市,学人贩书。

齐长城与管子

——齐长城经济文化考察

自序

这本书最让笔者欣慰之处,就在于将齐长城与管子其人、其书联系。因此这本 书最费工夫之处,就是对《管子》“轻重”诸篇的重新认识理解;而令笔者最心虚、 最不敢炫耀之处也正在于此,所惴惴者,数纸夜话盲说,深恐贻笑大方。

笔者对《管子》“轻重”诸篇的尝试,只依据了清朝同治年间戴望所着《管子 校正》(中华书局版《诸子集成》本),对《校正》汇集的前贤说解,或有引证, 或有质疑。采纳既有限,对当下时贤观点自然疏于说项,这是本书的一大缺憾。不过笔者也想告诉公众读者,本书没有刻意弥补罅漏,也有不敢深入时贤城府之意, 担心会干扰笔者对《管子》学说的国语蒙学式理解——虽然不敢班门弄斧,但是正 因为笔者对《管子》“轻重”诸篇的“国语蒙学式”理解,自有其闭门造车、绝无抄袭之嫌的长处,所以敝帚自珍;即使不免乎拗口,却格外不忍乎割爱。

本书有不少看点,读者经历不同,可能会有见仁见智的选择,所以笔者不欲在自序里做不着边际的引导。好在书页相对单薄,读者看过目录就知道如何检寻。但是本书的总体思路和论证方法,是有必要提请读者事先注意的,读者在看书之前有思想准备,就容易跟笔者的论证接茬了。

导言

小时候跟大人进城,见店铺前的八哥反复说一句话,遂以为普天下的城里八哥都说一样的“八哥,八哥,几点了”,现在回想起来很可笑。不过,儿童见识也并非全无道理,因为作为八哥教科书的基本信条,这句经典“八哥语”从清朝末年贝勒爷有闲时代已经时兴过若干年了。当然,尽管不无道理,仍然可笑。

见闻范围内的长城都是战争防御的产物,习惯认识遂在长城与战争防御之间画等号。长城专家受到习惯影响,于是就在“长城”字样后边认真地刻上一道指向“战争防御”的箭头。而根据我们的考察,齐长城与视野中的其他长城迥然不同, 将齐长城与其他长城混为一谈的见识,与历史事实大相径庭。

我们这本书要说的就是:齐长城不是战争防御的产物。一提到齐长城,就想到战争防御,这只是民间认识,而民间认识往往掺杂一些想当然的成分。所以专家们应当做的就是,努力克服惯性思维定式之下的成见,摒弃自定义式的理解,根据典籍以及历史事实说话,将齐长城的话题真正提升到学术层面。

从济南的长清区起步,沿着泰沂山脉东行,直到青岛市的黄岛区,有一条绵亘千余里的古长城。这条古长城历经了几千年的风风雨雨,如今只剩下草蛇灰线,但是泰山来龙,沂山去脉,横贯山东、分限齐鲁的走势真实不虚,有迹可循,一直在向世人提醒着它的历史存在。(图一)

图一 长清区孝里岚峪北山

这条残迹断续、一脉不绝的古长城,好像在有意识地考验人们的智慧,它向人们展示了这样一份问卷: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来做什么?这份试卷看似平庸却又暗含难度,可惜的是,参与答卷的专家们习惯性地集体穿帮抄袭,所以齐长城只收上来清一色的答卷。

若干年来的文科学问似乎是在有意无意地助长平庸,这使得一些没有任何学术观点的学者可以乐此不疲地操作其抄录点评、板块裁剪的大作坊营生,有滋有味地咋吮着学前班学术大餐的汁水,而一生安享学术方巾的尊荣。

笔者不自量力,想借齐长城一隅之地向世人证明:有的世间学问是不能那么做的。所以在接下来涉及多方面的论证过程中,笔者将努力做到尊重历史,敬奉典籍,精准取证。好吧,言归正传。

齐长城,最初人们只是把它叫作“长城”,所以当后来人们将它记载于古代典籍的时候,也以“长城”称之。而其实“长城”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名字:“长城”的最初含义,其实就是长长的一道墙;比一般绕城一圈的城墙还要长(但是不做环绕状),所以叫“长城”。

在齐长城最初以“长城”的名称行世的时候,它肯定是最早的。就是因为最 早,所以是独一无二的;正因为独一无二,所以不需要为了区别而起名——所以它就被称为“长城”了。这就好像说“高楼” “大厦” “长亭” “短亭”一样,人们根本就没给齐国的这道“长城”正式起个名字。

到了战国时期,各国出于战争防御的目的也先后修筑了类似的建筑,遂因袭之也以“长城”呼之。这时候,好像需要与各国的长城相区别了,但是“齐长城”仍然只被叫作“长城”,并不以“齐”冠名。而且列国新修的长城也皆以“长城”记载于史书,也是“高楼” “大厦”的这么叫。这可能是因为齐长城以及列国长城皆与日常生活关系不大,所以这些“长城” 一直没有机会以对比的姿态进入日常话语,因此也就没有区别的必要;而在需要表述它们的方位或者某个段落的时候,可以冠以方 位或者地段称之,譬如“阴雍长城”,大概就是指地处“阴雍”的长城,等等。

齐长城以“齐”冠名,以及列国长城分别以其国名冠名,是人们在时过境迁之 后而行追忆的名称,简单说,“齐长城”以及列国长城——譬如“燕长城” “赵长城”的名堂都是后起的。

“齐长城”是个历史性的名物,以“齐”冠名,能够表示它的位置、归属,以及 建筑者的方居乡里。但是历史并没有向后人昭示它的建筑年代和它的建筑目的。另外,它的复线、关口以及通关的南北大道等等,都是用来做什么的——齐长城的问卷就包括这些内容——这些问题也都没有科学意义上的令人信服的答案。

开始面对这些疑问的时候,我们几乎是无从下手:中国的学问需要典籍的支持, 但是关于齐长城,好像只有零星散见的典籍资料,而且普遍存在一个可信程度的问题。所以,如果缺乏行之有效的梳理剔发、正确理解、细心拣择、去伪存真,它们几乎全都荏弱无力。

20世纪90年代,泰安的几位老人对齐长城做过一次实地踏访,为齐长城的研究做了必要的铺垫工作,也由此掀起了一股齐长城考察热,专家们开始注意到齐长城。齐长城给人们留下了大量的困惑,民间等待学者的指点,专家们却不能提供一个明晰而令人信服的结论。后来见到的专家着作似乎只是想让齐长城服务于旅游文化的推介,而对齐长城的真实性质并不想做深入研究,没有针对上述疑问的正面答复,只是在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上重复一些驷不及舌的想象,而实事求是的证明则根本不见踪影。

民间早就被一条习惯思路锁定,专家们从民间接过了这条习惯思路,这个习惯思路立马就专利似的成了现代专家们的观点。于是民间又被告知:齐长城是战争防御的产物。反复考核之后,笔者终于明白:专家们集体穿帮抄袭的答卷,其根据就是这些“民科”内容一“民科”被专家们接手后,摇身一变为“主流认识”。

人们仿佛遇到了一件奇怪的无头案:作案时间、动机都似是而非,甚至是阙然无痕,却被告知是铁案如山。幸亏齐长城不是凶杀的产物,否则,不知多少人会牵连于这场冤案而蒙受爆缱囹圄之苦。

我们知道,对齐长城的理解,任何先验的直觉都应当在摒除之列。但是基于目验的某种感受一就假定那是直觉一却在顽强地告诉我们:齐长城不是一般的长城,在其裸露的外表之下,隐藏着大智若愚式的秘密。基于目验的感受,凭借对一定量的古代典籍的一眼认识,笔者的信心每时每刻都在受到鼓舞:只要真正调理好思路,尊重事实,贴近历史,精准地选择借鉴古代典籍,对齐长城进行全方位、多 角度考察,齐长城的问题是可以贯通解决的。

关于这道齐长城,甲骨卜辞、青铜器铭文,以及《尚书》《周易》《诗经》《春 秋》《论语》《孟子》等,都不见其踪影。先秦诸子书最早提到齐长城的是《管子》,时间可能比《战国策》《竹书纪年》等都要早。有的学者认为《管子》的记载不可尽信,但是相提而论,《战国策》《竹书纪年》等也未必全然可信,而我们的考证似乎只能依靠这些古代典籍才能进行。关键是我们对这些古代典籍的看重程度和理解程度,而且最重要的是:忝为专家、学者的“我们”,是否真的可以不借助白话文翻译就能看懂这些古代典籍。

本书讨论齐长城,并且兼以讨论《管子》,这是本书的两个重点。我们看重《管子》,首先因为管仲是齐国人,而我们面对的这道长城是齐国长城。对于管子其人、其书的定位、评价,前辈学者的意见颇不能一致,有的视为道家,有的视为法家,有的视为经济学家,都有道理。笔者倚重管子其人其书,是将管子视为胜任宰相之职的一流政治经济学家。

齐长城是一个历史文化话题,外貌朴拙,而内涵丰富,深入挖掘其残留土石痕迹之下的蕴含,就有可能发现它赖以扎根的厚重的历史文化积淀。齐长城位于山东,但是齐长城的意义并不只限于泰沂山脉;正如同管仲是齐国人,但是管子的学问也并非乡土教材可比。

管子是春秋时期的经济学家,管子的思想肯定前有源头后有影响,而齐长城的修建年代可以假设是春秋时期或前或后,这样,我们就可以将齐长城置于一个经济文化的视角之下进行一番别样的考察,或许能够取得意想不到的收获,而更接近历史事实真相。

如果要求事先估价本书的意义,笔者会这样说:本书的意义,或曰特色,或曰贡献,首先就在于——即使不敢保证最终结论完全正确,但是肯定可以最大限度地逼近真相——将管子与齐长城互相联系。不知道在笔者之前有没有人也曾这样联系过。

有些历史文化话题,长期以来既缺乏见识,又缺乏严密逻辑。譬如将满月般大的隋侯珠,研磨成细粉用作钙奶饼干的添加剂——这就是缺乏见识;譬如一听到 “长城” 口供,就判定它准是个弹痕累累、常年挨打的苦主——这就是思路枯竭兼以逻辑混乱。

所以,笔者时时提醒自己:不能低估了荒芜苍凉的相门城府;兼以奉告同道朋友:我辈学人不可小觑了齐长城。

后记

天下文章应当以求真为本,求真就要说实话,说实话就要批驳假话,纠正谬误,于是笔者写了这本《齐长城与管子》。

齐长城本身的质朴特征,决定了这本书只是就事实真相说话;但是本书的观点迥异于所谓“主流”认识,所以也就被附加了些许标新领异的意味——这或许正是本书的意义所在。

齐长城是春秋时期的齐国为了防止海盐走私而修建的,管仲为齐国的海盐经济倾注了心血,为这道齐长城倾注了谋略。与修筑于战国时期的列国长城相比,管仲齐长城是独一无二的经济谋略作品,这是历史事实;承认这个历史事实,要比让齐长城勉为其难地承担战争防御的责任,要合理得多。

人们知道存在的就是合理的,却往往忽略了另一面:合理的才可能存在。从顾炎武开始,人们说道了几百年的齐长城的战争防御功能,其实是不合理的,所以也是不存在的——齐长城并不具备战争防御功能。

这就像是人们说道了两千年的“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其实是不合理的,因此也是不存在的——《老子》没这么说,两千年来人们一直这样说道,其实是对《老子》这句话的误读、误识、误解。请设想:如果承认了 “二生三”,由此溯洞 从之,就找不到“一生二” 了,就只能回到“一生一点五”;反言之,只有回到“一生一点五”,才能推论出“二生三”,“二生三”才有存在的根据。所以根基于“一生一点五”的“二生三”,与“一生二”是不可调和的矛盾:只要承认“一生二”,就意味着对“二生三”的 否定。所以“二生三”是不可能的,这是一个悖博览史书、满腔情趣、时不时用韵文形式进行哲理推论的一代东方哲人,是不可能说出这番话来的。

国人宽容,竟然在承认“一生二”的前提下认可了 “二生三”,而且两千年来师徒传授,人云亦云,一直如此,却从未产生过质疑的念头。可见,让一线东西走向的齐长城,抵御敌国军队从西面(西北、西南)进犯——这种挖空心思的木铎式思考,待其普及为思维定式之后,似乎同样也可以接受。不是吗?

但是笔者不会接受。我写这本书,并无功利目的,只是为了求真,为了净化心灵——忝为学者,我是将这本书的写作,视为一次自我心灵救赎的过程。

《齐长城与管子》书稿终于完成,书中所引《读史方舆纪要》文字,皆由周丙华博士提供;地图和部分图片采自《齐长城资源调查报告》,周丙华也提供了一些考察照片;何洪先生校对拙着多有重要指正、建议,笔者均以采纳。致谢的话不免千篇一律,不多言,惭愧。

图书目录

书 名

齐长城与管子——齐长城经济文化考察

定 价(元)

45.00

着 者

国光红

出版日期

7月

责任编辑

许海意

ISBN

978-7-5010-6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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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稿:人文图书中心

编辑:零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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