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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第一书45:《管子》经济学打遍儒家文化人

时间:2021-08-14 22:3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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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第一书45:《管子》经济学打遍儒家文化人

老徐易经实修

经济学抄了谁?

下面,我们遇到的问题,就是《管子》“轻重”诸篇的经济学是世界最早的经济学,春秋战国就没有经济学著作让《管子》抄袭。

如果《管子》抄袭了先秦诸子百家,可偏偏中国先秦无经济学可供《管子》抄袭,这个问题黄汉1936年在《管子经济思想》一书的最后作结论,论述管子经济思想在中国经济思想史中所占之地位,论证非常详尽。

黄汉感叹中国尚没有一部完整的中国经济思想史。

研究中国经济思想者,多始自神农而断自赢秦。司马迁《史记·货殖列传》曰:“神农以前,吾不知已;至若诗书所述,虞夏以来,耳目欲极声色之好,口欲穷豢刍之味,身安逸乐,而心夸矜势能之荣,使俗之民渐久矣.虽户说以眇论,终不能化。”肇于神农,乃爱斯意.神农黄帝尧舜,有无其人,神农黄帝尧舜之事迹,是否合乎事实,此已不值一证。皮之不存,毛将安附,故附属于神农黄帝之经济思想,亦断为子虚。其断自嬴秦,则以春秋至战国,因封建制度之毁灭,阶级之打破,经济组织发生动摇,经济思想亦应需要而发达。班孟坚《汉书·货殖传》曰:“周室衰,礼法坠,诸侯刻桷丹楹,大夫山节藻税,八佾舞于庭,雍彻于堂,其流至于庶人,莫不离制而弃本。稼穑之民少,商旅之民多,谷不足而货有余。夷陵至乎桓文之后,礼仪大坏。上下相冒,国异政,家殊俗,懵差亡极。于是商通难得之货,工作无用之罪,士设反道之行,以追时好,而取世资,伪民背实而要名,奸夫犯害而求利,篡世取国者为王公,圉夺成家者为雄桀,礼谊不足以拘君子,刑戮不足以威小人,富者木土被文锦,犬马余肉粟,而贫者桓褐不完,含菽饮水,其为编户齐民同列,而以财力相君,虽为仆虏,犹亡愠色。故夫饰变诈为奸轨者,自足乎一世之间;守道循理者,不免于饥寒之患,其教自上兴,繇法度之无限也。”自汉以后,经济生活期于安定之状态。经济组织未有若甚之变动,经济思想亦无由进展。虽有少数不世出之大经济思想家,如贾谊、王莽、李觏、王安石、王船山、谭嗣同等,均无特别之研究,而未超越先秦之藩篱。故言中国经济思想史,直不啻言先秦经济思想史。在目前之出版界,则亦仅见先秦经济思想史之著作,尚未有整部中国经济思想史也。

《汉书·艺文志》,分先秦诸子为十家。此十家中与经济思想有关系者,则为儒、道、法、墨、农五家。但儒家实道家之支流,复无专书传诸后世,虽许行陈相之重农思想,于《孟子》书中,可窥见一二,而片羽只鳞,殊乃贡献于后世。故农家在我国经济思想史中殊无重要之地位。

道家之经济思想,为小农社会之主张。

老庄为道家之代表,《老子》之旨在无为绝欲。《盐铁论·本议》引老子曰:“是以圣人之治,常使人无知无欲。”又:“罪莫大于可欲,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情于欲得。故知足之足常足矣。”“化而欲作,吾欲镇之以无名之朴。无名之朴,夫亦将无欲,天下将自足。”“见素抱朴,少私寡欲。”经济思想之发生,由于解决获得物质欲望之思虑。欲望随人类之发达而增进,经济思想亦因人类物质欲之愈发达而进化。老子之无欲,诚有背谬于经济思想。但人类不可一日无欲,老子之无欲,非完全使欲望不生,实求寡欲耳。老子经济思想限于小农社会,小农社会,乃自给自足,对于交通,则不求进步。故老子曰:“使民重死而不远徙,虽有舟舆,无所乘之,使人复结绳而用之,邻国相望,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庄子言更明切。《庄子·胠箧》曰:“子独不知至德之世乎,民结绳而用之,邻国相望,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而不相往来者,若此之时,则至治矣。”又曰:“足迹结乎诸侯之境,车轨结乎千里之外,则是上好知之过也,上诚好知而无道,则天下大乱矣。”庄子之无欲同于老子,《天地》曰:“古之畜天下者,无欲而天下足.”小农社会之生活状态,厥为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凿井而饮,耕田而食。自食其力,于机械则不甚利用。

墨家之经济思想,无多卓见。

兹仅论《墨子》。《墨子》在经济思想中之最大贡献,约分三点:一为交利兼爱;二为消费论;三为劳力。《孟子·尽心》曰:“墨子兼爱,摩顶放踵利天下为之。”故利与爱,乃《墨子》经济思想之纲领。《墨子·法仪》曰;“天必欲人之相爱相利,而不欲人之相恶相贼也。奚以知天之欲人之相爱相利?……以其兼而爱之,兼而利之也。”《兼爱中》曰:“凡天下祸篡怨恨,其所以起者,以不相爱生也,是以仁者非之。既以非之,何以易之。子墨子言曰;以兼相爱交相利之法易之。”墨子之“兼相爱,交相利”之观念,多与伦理观念混合,其经济思想甚不纯粹。关于消费,墨子力祟节俭,于衣、食、住、行,均力求简单朴素,《辞过》曰:食“足以增气充虚,强体适腹而已”,衣“适身体,和肌肤而足矣”,住“室高足以辟润滋,边足以圉风寒,上足以待霜雪雨露,墙高足以别男女”,行“全固轻利,可以任重致远”。墨子又主张节葬非乐,《节葬下》曰;“桐棺三寸,足以朽体;衣衾三领,足以覆恶;及其葬也,下毋及泉,上毋通臭,垄若参耕之敏,则止矣。”厚葬糜财,徒为奢侈消费,国家应加以干涉,以免浪费国民财力。《乐上》:“非以大钟鸣鼓琴露竽笙之声,以为不乐也,……耳知其乐也……不中万民之利。是故子墨子曰;为乐非也。”管子曰:“侈则伤货,俭则伤事。”墨子徒知奢侈消费,损失财货,而不知过于节俭,则生产事业不发达,生产事业不发达,则国民经济枯竭。此墨子崇俭之失。关于分工,乃墨子在经济思想中之最大贡献。《公孙》曰:‘‘各因其力所能至,而从事焉。”《耕柱》曰:“臂若筑墙然;能筑者筑,能实壤者实壤,能欣者欣;然后墙成也。”《节用中》曰:“各从事其所能。”分工之理论,《墨子》书中言之最详,其精细之程度,与亚当·斯密之分工论,未有轩轾。总之:墨子之分工在经济思想中极有贡献。

儒家之经济思想,终陷于伦理观念

《论语》 对于孔于经济思想,则无系统之记载。孔子乃纯粹之伦理学家,不惟将义利相混,且主张以精神生活支配物质生活。《论语·里仁》曰:“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又曰;“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君子去仁,恶乎成名?”《述而》曰:“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孔子亦尝云:“贫而无怨难,富而无骄易。”又曰:“既富矣,又何加焉?曰教之。” 此皆似重物质生活。但物质生活与精神生活冲突时,则又抑制物质欲而崇精神欲。《颜渊》曰:“子贡问政。子曰;足食,足兵,民信之矣。子贡曰: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三者何先?曰去兵。子贡曰: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二者何先,曰去食。自古皆有死,民无信不立。”孔子对于消费,亦祟节俭。对于分配,仅《季氏》有“丘也闻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今人有持此一语,以孔子为社会主义者,未免牵强附会。《孟子》一书,经济思想甚富.关于经济思想之基本观念,虽趋重于唯物主义,但终不能脱伦理学家之口吻,而与伦理观念相混杂。《滕文公》曰:“民之为道也,有恒产者,有恒心;无恒产者,无恒心;苟无恒心,放辟邪侈,无不为已。”此乃言物质环境,支配意识也。《公孙丑》:“矢人岂不仁于函人哉?矢人惟恐不伤人,函人惟恐伤人。巫匠亦然。故术不可不慎也。’’此阐明职业之支配意识也。但又曰:“善政不如善救之得民也,善政民畏之,善教民爱之。”“善政得民财,善教得民心。”此又显然走入唯心之途。陶希圣谓:“孟子对于大人则说精神的修养,对于小人则读物质的影响。……他指出那蔽于人物的小人,意志受经济的决定,说道‘民之为道也,有恒产者,有恒心广…·(见前引)无不为也。’但士人则意志不受经济的决定。孟子说:‘无恒产而有恒心者,惟土为能。’孟子对:‘士’和‘民’的两重伦理观,是这样明白无庸疑的。”(见陶著《中国政治思想史》)荀子一面承认物欲为人生所固有,一面则设法节欲道欲,节欲道欲之法,在于心,此乃儒家一贯之伦理观念。《荣辱》曰:“凡人有所一同,饥而欲食,寒而欲暖,劳而欲息,好利而恶害,是人生而有也,是无待而然者也,是禹桀之所同然也。目辨白黑美恶,耳辨声音清浊,口辨酸咸甘苦,鼻辨芬芳腥爆,骨体肤理辨寒热暑疾痒,是又人之所生而有也,是无待而然者也,是禹桀之所同也。”又:“穷年累世不知不足,是人之情也。”欲既为人类之本性,则去欲寡欲,事实上不可能,欲又无止境,故惟有节欲道欲。《正名》曰:“凡语治而待去欲者,无以道欲而困于有欲者也;凡语治而待寡欲者,无以节欲而困于多欲者也。”道欲节欲之方法,外则防之以礼,使人民不敢出礼之范围,以求欲望之满足,《礼论》曰:“礼起于何也?人生而有欲,欲而不得,则不能无求,求而无度量分界,则不能不争,争则乱,乱则穷,先王恶其乱也,故治礼义以分之,以养人之欲,给入之求,使欲必不穷于物,物必不屈于欲,两者相待而长,是礼之所以起也。”内则止之于心,使心动而中理,以求欲望之无害。《正名篇》:“故欲过之而动不及,心止之也。心之所可中理,则欲虽多,奚伤于治。欲不及而动过之,心使之也.心之所司失理,则欲虽寡,奚止于乱。故治乱在于心之所可,亡于情之所欲。”以心灵支配物质欲望,乃倒果为因,而未脱伦理学家之色彩也。总之;儒家之经济思想,并无卓见出诸子之右者。儒家支配中国二千年思想,当为哲学思想及政治思想,而非经济思想。故儒家之经济思想,在中国经济思想中,当不占重要位置也。

黄汉总结道、墨、儒、法四家之经济思想说:

农家无可评,道家不足评。墨儒两家之共同弱点,则经济思想之基本观念不纯粹,而出入于“爱” “利”与“义”“利”之间,与伦理观念相混杂。墨子批评儒家曰:“儒之道足以丧天下者四政焉。儒以天为不明,以鬼为不神,天鬼不说,此足以丧天下。又厚丧久丧,重为棺椁,多为衣衾,送死若徙,三年哭泣,扶然后起,杖然后行,耳无闻,目不视,此足以丧天下。又弦歌鼓舞,习为声乐,此足以丧天下。又以命为有,贫富寿天治乱安危有极矣,不可损益也。为上者行之,必不听治矣;为下者行之,必不从事矣。此足以丧天下。”(见《公孟》) 词虽过甚,但中肯者固多。墨家之最有贡献最有精彩者,则为分工与薄葬。法家之最有精彩者,则为重农。而墨家之弱点,则徒斤斤于侈则伤货,而忘俭则伤事。奢侈消费,消耗毋财,使国民储蓄力降低,购买力亦因之降低,生产事业亦不发达。又因浪费之故,致使国家财富减少。故消费不可过奢。但消费亦不可过俭,过俭则国民贮蓄力固然提高,购买力亦因之提高,但国民因祟俭之故,尽量贮蓄,而不愿购买,致生产品因销路不畅而过剩,企业家惟有停止生产,生产事业陷于停滞之状态,大批工人因之失工,社会充满不景气。墨子仅注意于前一方面,而忽略后一方面,故思想终不健全。法家则徒知重农,而抹杀工商之重要。农业之发达,实与工商业有相互关系。工业发达,可以供给农业之生产工具,农业有精美之生产工具,则生产量必较多。商业发达,可以调剂农产品之多寡,使农产品无过剩不足之患。故工商业亦可以助农业之发达。法家重农轻工商,并以苛征方法,使业工商之人被逼而化为农,不惟使国民经济畸形发展,且使农业亦难以长足进展。关于财政方面,薄税敛,则为三家之共同优点。总之;三家之经济思想,对于我们经济思想史中,均有相当贡献,但以弱点之多,理论之不健全,而在中国经济思想史中无一可执牛耳。

黄汉结论说:

《管子》之经济思想,已详述于前九章。不惟无诸家之短,而且兼诸家之长。诸家之共同优点为薄税,《管子》则进而倡无税,并谋私经济之收入,以充政费。不唱空论,重践实际。墨儒弱点,在经济思想基本观念不纯粹,而《管子》则绝对唯物主义。《管子》亦力倡薄葬分工;如《侈靡》曰:“棺椁足以朽骨,衣衾足以朽肉,坟墓足以道记。”《小匡》曰:“士农工商四民者,不可使杂处”。又曰:“农之子常为农”,“工之子常为工”,“商之子常为商”,“士之子常为士”,此兼墨子之长也。《管子》固重视农业,对于工商亦未轻视,而于农业政策、工业政策、商业政策,言之弥备,此诸家未敢望其项背也。货币学说,创于《管子》。后之研究者代有其人。如汉有贾谊,唐有陆贽,明有王船山、顾亭林、黄梨洲等,清有王鎏、许楣等,虽立意不同,要皆肇于《管于》。此《管子》经济思想在中国经济思想史中应占重要之地位也。

读过黄汉之细致研究分析,以经济而论,先秦儒墨道法,都无《管子》可抄之处。《管子》经济学属于自创独家,自成体系,先秦诸子,无人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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